红糖包子

麻瓜筑梦师.

莱姆斯•卢平|一些毛茸茸的小问题(中)

*心机少女与纠结教父


*私设老伏没做成魂器,被婴儿哈利彻底鲨掉了


“我爱你,我是个怪物,然而我爱你。”




01.


卢卢平今天少见的没事可干。


若是在平时,你定然会像只幼兽般黏在他身边,哪怕窝着打瞌睡也不愿离去。


但蓝绿色眼睛的姑娘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习惯总是可怕的,就像卢平本不是一个对食物有多上心的人,但择菜时总会下意识多准备一份圣女果,等着你进来讨要。


意识到自己犯的错,卢平停下动作,轻轻叹了口气。


最近他常常叹气。


原本一切都在向他期望的轨迹前进:含冤入狱的老友沉冤得雪,詹姆斯与莉莉的孩子有令人吃惊的聪明与勇敢,而你,小天狼星无意间留下的女儿,他的教女也摆脱了对年长者的迷恋,开始与同龄的男孩们约会。


……也许约会有点太频繁了些。


卢平的小屋和格里莫广场12号都不会拒绝你的到来,但自从假期开始你就鲜少在小天狼星那儿露面,而卢平这儿更是出现都没出现过一次。


即将成年的女孩不需要过多的管教,无休止的说教只会惹得她厌烦。卢平这样劝告自己。


他索性放弃了做晚餐的打算,于昏黄灯光下点起一支烟。因为太久不碰不碰被呛了一下,烟尾一点火光在空气中明明灭灭。


你在时,一定会阻止他的行为,这也是卢平现在吸烟不熟练的原因。现在会关心人的教女不在了,被遗弃的教父自我放纵一根,最终还是忍不住忍不住看一眼桌上的国际魁地奇比赛门票。


——他唯一确定你一定会出现的地方。



02.


时隔两个多月,一切似乎并无不同。


你穿着麻瓜女孩的衣服,衬衫下摆塞进牛仔裤里,年轻少女身体曲线青涩又动人。对待卢平的态度亲昵的让人吃惊,似乎是已经挑明了对从前教授的情感,一举一动中都透着大胆。


卢平不知道为该不该为之感到高兴。


好吧,他想。至少他可以期待你回家吃掉那份多余的圣女果了。


“……不论如何,我总觉得匈牙利树峰要更迷人些。”


“你喜欢匈牙利树蜂?看看他们给我留下的纪念!”红头发的韦斯莱挽起衣袖,被阳光晒成浅褐色的结实前臂上伤痕累累:“每次要对付它们之前我都会写遗书,可悲的是现在已经写了十几次了。”


“他们是一对可爱的年轻人,不是吗?”韦斯莱夫人感动的说。


然而除了卢平,没人注意到你对他是什么态度。所有人都认为你和查理•韦斯莱互有好感,不遗余力的替你们创造单独相处的空间——这很容易,因为小天狼星为了看魁地奇比赛买了一顶巨大的帐篷。


你和查理装成爱尔兰队的支持者去跳舞,回来后捧着一杯热可可,乖顺的听从韦斯莱夫人的话回到自己的房间。


似乎这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卢平甚至没找到同教女单独说话的时间。


也许这样也不错。他安慰自己:查理•韦斯莱是个相当不错的青年,而且你们俩也很谈得来。韦斯莱夫人明显很喜欢你,在她那儿你也许能够得到成长过程中缺失的母爱……


然后,就在卢平快要完成心理建设时,他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03.


此时此刻,半夜12点,整个帐篷里唯二清醒的两个人一个站在门里,一个站在门外大眼瞪小眼。


你只穿一件长及膝盖的睡裙,裸露的一节小腿在在黑夜中白的晃眼。然而最吸引人目光的是亚麻色长发间的浅蓝色缎带系成的蝴蝶结,那是整件衣服的关键之处,只要被解开,松松勾勒出身体起伏的睡裙就会如同礼物包装纸般散落。


修长手指搭在门框处,因为太过用力显出无血色的苍白。卢平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到你头顶的蝴蝶结上:“你不该来这儿的。”


“我冷,莱姆斯。”你坦然看着男人,脸上表情狡黠又无辜:“而且我害怕。除了你,我还能去找谁呢?”


你还可以去找查理•韦斯莱。卢平差点脱口而出。我们都知道他不会拒绝你,不是吗?你已经彻底迷住了那个男孩。


这个念头肮脏甚至下//@流,卢平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开始愧疚。然而他面前的女孩完全不了解年长者的心理活动,小孩子一样不知羞耻的渴求更多:“我会做噩梦的,莱姆斯——你不想让我在几个小时候哭出来吧?”


“你不会做噩梦。”卢平淡淡道:“这里有这么多人呢。”


他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一堆喝醉了的球迷吐出一连串脏的无法复数的脏话,几个酒瓶被狠狠砸碎。接着是大着舌头不太清楚的咒语声,似乎有人打起了群架。


……在卢平无奈的目光下,你勾起唇角再接再厉:“我真的会害怕的,让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莱姆斯?莱米?教父?Dadd——”


最后那个词被他用手掌堵一半在唇齿间,卢平拉开房门,轻声道:“别说那个词。”


你欢呼一声,目标明确直奔房间中央那张大床,头上蝴蝶结因为幅度过大的动作危险的摇摇欲坠。卢平倚在门口,见你已经躺好后,转身拿着魔杖就要出去。


“你要做什么,莱姆斯?”你连忙坐起身问。


卢平安抚性笑笑:“去看看去看看外面那些闹事的人。快点睡吧,好姑娘?”


“那你还会回来吗?”你继续问。


男人沉默了一下,转头看你,少女蓝绿色双眼睁的很大,像乞食的幼兽,一时眼中满是眼前人的倒影。


莱姆斯卢平永远都无法拒绝你。


“是的,”他承诺道,“我会回来。”




04.


“查理说’我们很快会再次见面’。”你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意味着他对你非常有好感。”卢平道,看见你脸上恶作剧得逞后的表情,温和责备:“你不该问我的。对于这些事,你要比我更明白,不是吗?”


“当然。”你毫不在意,承认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会吃醋。”


“那么让你失望了,小姐。”卢平轻轻按住你不断晃动的小腿,不让你在挑逗似的不时触碰他:“我早就告诉过你,这是两码事。”


见鬼的两码事,你暗暗想。放任你的亲近,纵容你的爱意,夜里靠近时带了淡淡情//@欲的吐息,以及刚才按住你的小腿时掌心的灼热……这他妈明明就是一码事。


莱姆斯•卢平让你感到困惑。他像是一个由忧郁和温吞的细绳组成的绳结,原本应该由最耐心的一点一点解开,却被你横插一脚,顽劣的毁了个乱七八糟,结果一不小心将自己也缠了进去。


你想你需要一把剪刀。


用剪刀剪开忧郁温和的外衣,释放出不能为外人道的欲望与粗暴,肮脏与混乱,而你将一直面对着它,仍有长期死死压抑着的、潮水般的情绪将你吞没。


这是魁地奇比赛结束后,你回到卢平家的第一天晚上。男人藏起的香烟被你找到扔掉,用魔法保持新鲜度的圣女果洗干净了摆在床头,你趴在沙发上,有意无意用小腿触碰坐在一旁看似沉浸在书本中的男人。


“知道假期刚开始时,我常常不在的那段时间在干什么吗?”你突然说。


卢平看着你的眼睛:“我以为你在约会。”


“也许吧。”你耸了耸肩:“但我一直在思考该怎样离开你。”


卢平发现自己猛然间屏住了呼吸。他观察着你脸上的表情——那种带着令人恼火的魅力,轻慢又无所谓的表情——压低声音问道:“那么,你是否已经找到了途径?”


“不,”你回答的干脆:“所以我回来了。”


他又恢复了呼吸的能力。这是一种令人无法深究的表现,你对卢平的影响过于强烈,以至于他无意识的把莫名悸动飞快抛开,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只认真听你接下来的话——


“——别看那本书了,莱姆斯。”你说。


卢平发出一声无意识的气音。但接着他发现你笑起来,眉眼在灯光衬托下分外诱人。


“为什么不看一看《洛丽塔》呢?”




05.


你心情愉悦的回到了霍格沃茨,听邓布利多宣布今年会在霍格沃茨举办三强争霸赛时仍未回过神,满脑子都是卢平听到你的话后狼狈又羞涩的模样。


“你不投名字吗?”安吉丽娜问:“霍格沃茨的勇士必将出于格兰芬多。”


……结果被她一语中的。


“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女儿!”双面镜里,小天狼星一脸兴奋。


你笑了笑,嘴上与他说着话,眼睛却看向站在后面的卢平:“我本来没觉得自己会被选中。”


“得了,大脚板。”你听见卢平说,接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双面镜里:“成为勇士很危险,我不希望你每参加一个项目就进一次校医室。”


“我会注意的。”你笑嘻嘻回答,见卢平身影已经将小天狼星全部挡住,趁其不备凑近,在双面镜上亲了一下。


对面一阵慌乱的杂音,等几秒后移开唇,联系已经被人掐断了。


你躺在床上,半晌掩面闷声笑起来。



06.


“第一个项目是火龙?三强争霸赛终于决定比赛一开始就搞死参赛者了吗?”你问。


查理•韦斯莱带你去看了火龙——所以即将发生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也许你可以去问他本人。”卢平道,“你们确实很快就再次见面了,不是吗?”


你的教父在吃醋,你愉悦的想。但这没必要告诉他——卢平最近似乎对这样的“小玩笑”过于敏//@感,你可不想让着短暂的独处时间被破坏掉。


借着补习的由头,你在尖叫棚屋同卢平学习一些更加高深的魔法。休息时他带了黄油啤酒,你捧着一杯慢慢喝,不时伸舌舔去沾到唇角的黄油泡沫。


“你很聪明,”卢平做到你对面,努力控制——甚至警告自己不要将眼神移到你的唇上,告诉自己那不过是年轻人又一次幼稚的勾引,“但还是要加强练习。”


红嫩的舌尖探出来,小心的试一试温度。然后金黄的液体贴在柔软的唇上,喉间软骨微微动一下,发出“咕”的轻响。最后——像是故意的——舌尖在唇上飞快舔一圈,留下濡湿鲜亮的痕迹,在尖叫棚屋昏暗的灯光下闪着亮晶晶的水光。


封闭房间里的温度有些过高了。


“你似乎没有给自己买黄油啤酒,莱姆斯。”你突然说。


卢平像是突然惊醒,慌乱的躲避你的眼神:“我可以等你离开后在——”


“你想要尝尝嘛?”你打断了他,身体慢慢前倾,声音又轻又低。


年长者或许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你只是想让他尝尝黄油啤酒的味道了——或者从某个角度来说,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也不无道理。


因为他老友的女儿,他曾经的学生,他的教女。


蓝绿色眼睛里闪烁着让人无法苛责的笑意,像是得到心心念念糖果的小孩子,眼神清亮又干净,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多么过分的事。


积满灰尘的房间里,少女与将她抚养长大的男人唇舌纠缠,纤白脖颈高昂,仿佛芭蕾舞剧中的天鹅少女,精致而易碎的美丽。




08.


当慢慢靠近那条焦躁的匈牙利树蜂时,你几乎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想想你擅长什么,”卢平曾告诉过你,“不要害怕。”


众目睽睽下,与巨大火龙相比分外纤细的姑娘向前跑几步,转瞬间变成一只纯白乌鸦箭一般掠过守在窝前的母龙,落地时又化为原型。


你俯身,想了想,把它变成一小粒可以让乌鸦叼在口中的珍珠。


在匈牙利树蜂还未靠近时,你再次变成阿尼玛格斯形态,俯首叼起珍珠。眼看着母龙转身,你连忙起飞,堪堪躲过几团愤怒的火焰。


代表圣洁和平静的白乌鸦目的明确,毫不犹豫落在观众席上身穿暖灰色大衣的男人怀中,将一粒莹润的珍珠轻轻放在他手心。


在几乎是整个霍格沃茨、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代表团以及无数魔法界人士的目光下,明艳如玫瑰花的少女跨坐在男人身上,双手搭在他肩头毫不犹豫吻下去。男人错愣了一下,立即将女孩整个紧紧揽在怀中。大概是也觉得这样的行为过分,他抬手将女孩发圈摘下,任由亚麻色头发披散下来遮挡住他人视线。



09.


我找到那把剪刀了。你想。










隐藏结局是07.


而此刻,卢平摸摸你的头,终于在心底隐谧承认自己对从小亲手养大的女孩生出不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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